2009年9月9日9时9分9秒,我竟然在无聊的听报告的途中,打瞌睡,是否流口水,不详。这么一刻,只因为一个数字的巧合。既然这一刻代表永久,为何我的瞌睡不能长久?开始无聊。军训来了,自然想起三年前进高中时那次军训…然后突然不再想说话。后悔,很后悔很后悔,尽管我知道事实无法改变,呵呵,破学校里最破学院里的最破专业。我想幼稚地哭一回,起码再收到老土的安慰。但此刻,陪伴我的,只有《全世界失眠》,和掉了两个纽扣的无助的军服。很难想象当年父亲的军队生活,但此刻,至少心情会有些许交集。对。孤独。昨晚,在广外的第一场雨中我遇见孤独,终于明白孤独才是一直陪伴着我的知己。尽管她会调皮的撕裂我的伤口,然后对着流淌液体的微笑,血与泪的区别,仅仅在颜色么?我终于懂了,孤独才是留在我身边最久的,她是我的天使,尽管让我疼痛,让我变态,但至少,不会离开我。有时就这样只穿内裤站在阳台上,看下面在中环路跑步的情侣,然后同时想起烟和药,苦笑。暨,我走了,有孤独陪伴我,勿念。最后一夜失眠,我把所有的安静,献给所有的星,我看不见的星。PS:以后想失眠都几难,耐死你。
|